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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情况下,邓丽莎毫无疑问会走到梁绣珍的一边站着,带着半真半假的表情,顺便表白了一下自己的立场:“就是说啊,徐会长还不曾说是什么样的人呢。不过照我意思,也大可不必费心说了,我眼下很享受单身贵族的这层光环。”

邓太太一听这话,扬起的嘴角略略一收,旋即更加咧开嘴来。

徐润莲敏锐地瞅见了,忙接口说道:“对了,我想起来了,丽莎是钟爱国外那种独身主义理论的。”因就朝着梁绣珍不屑地一笑,又去上下打量向兰,完全是看戏不怕台高。

邓丽莎点头答道:“算是我的研究方向吧。”然后,适时将话题扯远,“那么徐会长呢,沉寂了好有一阵了,是不是关起门来在研究什么新理论呢?如果是,一定要分享出来哦,我们都等着贵报再次一鸣惊人呢。”

自从和闻京报打过一场擂台之后,新声报的销量就下滑得厉害,妇女促进会的名头也不如过去响亮了。当初沈初云提出办报,先是自己肚里有货,而徐润莲只是白占个位置罢了。报社里也不是没有能人了,只是他们明里暗里都更支持做起事来更有方向感的沈初云,自她走了,人也散得七七八八了。

这是徐润莲心里最不服气,也是最头痛的一点。一家伙提出来,自然闹得无可对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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闹腾到夜里十一点钟,客人方始散去。

梁绣珍紧跟在邓太太身后,抢在她母女两个坐车前说道:“舅妈,你不是还有牌局吗?”趁着邓丽莎还没回头,先冲邓太太一眨眼,然后不容分说地揽过邓丽莎道,“舅妈有事就去吧,我送丽莎回去也是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