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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解父亲的反常,但是邓丽莎也没有多大的危机感。文明时代,邓廉总不至于拿链子拴住她。因就回到屋里,插上电话插销,拿起听筒向着那边报号头。

邓廉复展开报纸来,挡在脸跟前,偷偷地一笑。

只听邓丽莎说道:“李大姐吗?我是丽莎呀,帮我同初云说一声,今儿家里有事,就不去那边了。”

电话那头答应她:“好的,不过初云也不在。刚刚有人递了个纸条进来,她就匆匆忙忙出门了。”

邓丽莎说声知道了,便就挂了电话,在家翻翻英文报纸,又看了几页小说。一天时间,倒也容易混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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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回被一张纸条叫了出去的沈初云,忐忑地从后门走进北京饭店的包间。关了门也不敢就上去坐下,只是讷讷地喊着:“父……外……”然后,红着脸抬眸望望韩延荪,不管怎样称呼都觉得不大合适。

韩延荪拄着拐杖,笑笑地招呼她坐了:“就叫叔叔吧。我小你父亲几岁,以前你不都叫我叔叔嘛。”

“谢……谢谢。”沈初云局促地在他对面坐了,只管低了头,“无论哪件事,都非常谢谢您。”

“没什么好谢的。”韩延荪似乎是生了一些感想,敛起笑意,沉下声来说道,“我和你父亲几十年朋友了,哪里只是把你当儿媳妇看呢。”说罢,往身上掏出一个扁扁的皮盒子,抽了一根雪茄出来点上,这才继续道,“生活上如果有困难,还是可以跟我说的。你爹脾气倔,其实我也劝过他犯不着这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