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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时,也不管许多,径直快步躲到屋内不出来了。

沈初云冲着他的背影一白眼,又笑对听差说:“知道了,你先去吧,跟父亲说,我马上来。”

韩延荪在正院旁单辟了一个小跨院做办公之用,除却正经公事,一概不准擅入。沿着院墙往他书房去,老远就能看到一丛的绿,好似要用花木隔出个清净之所。

三月下旬,蔷薇已长出了花骨朵,红的、粉的、白的点缀在绿色之间,很显出俏皮来。

沈初云以手叩门,不料门是虚掩的,轻轻一推,人就进去了。

紫檀书架的玻璃门敞着,从桌子底下传来一阵悉索之声。沈初云便知,不可再冒昧往前了。忙侧了身,低头唤道:“父亲,您找我?”

韩延荪这才意识到,她已来了。便应了一声,又叫她去沙那边坐了。同时将保险皮箱里的一叠纸拿出来敲整齐,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资料袋里。又扶着膝盖缓缓起身,捶了两下有些麻的大腿,慢慢地也踱到沙那边对坐。

沈初云先笑道:“父亲今天倒不忙,这么早就回来了。”

此时,韩延荪手上还舍不得放下那叠资料,就抬手扬了扬,道:“我是临时有公务,回来收拾收拾就要走。时间紧迫,有些话我得开门见山地问问你,拖来拖去总不是个事儿。”说时,见沈初云眨巴着眼,将身子坐正了,心中暗道不错,比亲儿子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更看得入眼。这才将嘴角略略一弯,又叹起气来,“那个陈依曼——不简单。”

韩仲秋在外头那个小家,沈初云是早有打算要管的,若是放任,花费是小事,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,哪天见了小报,可就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