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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初云闭上眸子,吃力地诉说着烦恼:“我设想过许多种可能,这么多的可能都在告诉我,如果我们依然维持工作关系,再加上亲密的私人关系,局面会变得更复杂,前路也会更为困难。”

邓丽莎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:“社会地位上,贺君是做了小白脸才声名鹊起的;工作成绩上,你是做了情人自身才能在低谷时拿到关键资金的。还有比这更糟糕的话吗?有什么大不了的,你出去打听打听,满大街没事干的胡同串子,不都在念叨这两句?我还以为,你都习惯了呢。”

沈初云坐正了身子,苦笑着摆手道:“古人有云,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。勇气不难得到,难的是把这口气一直地延续下去。而且我也深知,亲人的恶言所带来的那种伤害,是会不停翻倍的。”

邓丽莎虽然是来做说客的,不过她不能为了安慰人,强行说理解,轻飘飘的懂得只会更让沈初云感到孤独。她沉默地点了一下头,便走到外头,悄悄地打了一个电话:“话,我可以给你套出来。不过这个结要怎么解,还得你自己想办法。你们有一辈子要走,未见得每回有了麻烦,都得我帮了忙,才能度过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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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时分,不堪烦恼的沈初云靠在窗边,望着满天的星斗继续想事。

“如果你因失去了太阳而流泪,那么你也将失去群星。”贺忆安难得一脸的严肃,叹着气在旁坐了下来。

沈初云微微侧目,感慨道:“诗总是美的,可诗人是痛苦的。”

贺忆安直奔主题:“来之前我还在绞尽脑汁地,想从我浅薄的见闻之中,找到一对一生无憾的贤伉俪,也好借此给你一些鼓励。可是,不知道是我太孤陋寡闻了,还是这世界过于残酷,这事似乎难办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