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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朝夕嘴上说不相信沈家的变故,眼睛却是紧紧盯着没有放松。一个个窗口从眼前经过,瞧见的只不过是影影绰绰,根本看不清人影。眼见着车队就要收尾,卫朝夕简直慌了神,推开前面堵路的人,再顾不得礼数尊卑,卯足了劲大喊一声:

“沈瓷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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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瓷坐在淮王府的马车里时,心里还是恍惚的。

昨日如同大梦一场,种种画面再次浮现。

满地破碎的瓷片,强硬收回的瓷窑,错赴黄泉的父亲。

而她的手中,只有唯一一件完好无损的薄胎瓷,如同她生命最后一缕单薄的希望,支撑着她,做出了如今的选择。

沈瓷清楚地记得,昨日,当她向淮王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后,对方便陷入了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