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铅弹的惯性动能也不能撼动重大三百多斤的机关战甲,即使集火攻击,也无法迟滞机甲团成员的脚步。

破戒僧王虎从背后取出一个四尺长的木盒,往前轻轻一抖,扳开的暗纽立即崩走,四块木片分解落地,随后许多复杂的部件自行组合,当场恢复它的本来面目——三十六尺对军级机关斩马刀。

拇指粗的铁枝熔接的栅栏,被迅速接近的破戒僧王虎挥刀一斩两断,随即他腾出左手握拳,转身顺势轰出重拳,将两片铁栅栏打地高高飞起,直冲对机甲团前进势头威胁最大的火炮阵地。

凌空解体的栅栏破碎开来,几十条铁枝犹如一阵箭雨,将一部分懈怠的操炮手当场杀死。他们享受和平的时间够久了,久到扣腰的皮带都没有带上,有些人甚至都没有穿裤子。

毕竟他们在不久前,还在驻地里的安南女人身上自由地飞翔,如今可以说是手酥腿软,连装填炮弹的力气都有些不足。

机甲团成员顶着火枪兵的铅弹攻进弗朗士军队驻地,迅速分成小股部队,对散落分布在驻地内的各个火枪阵地展开攻击,确保不会出现全方位集火的局面。

破戒僧王虎双手握持巨型斩马刀,凭借武人的直觉,抵近一处火枪兵阵地时,抡起这把骇人听闻的重武器,一记有我无敌的斜月斩。

藏在暗处观战的鲁斌,看见一抹乌黑油量的刀光闪过,并不算厚实的土石沙袋工事,立即擦出连串火花,紧接着藏在工事后面的火枪兵,在瞬息间闪过刀光里,断肢残臂依次飞起,绽放出的血花染红了脚下这片陌生又熟悉的大地。

哗啦一声,破碎的麻袋里,无数砂子砖石倾泻出来,将血腥的杀戮场面暂时掩盖,可惜破戒僧王虎的斩马刀并没有停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