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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脑海中一下子闪出了宽哥看我时慈父一般的笑脸,顿时身上毛骨悚然,心情一下子又低落到谷底。

我从小到大也没认认真真的体验过父母亲情是个什么滋味。在曾经的我眼里,亲情是能拿钱买来的,我在我爸身上都没感觉到什么是亲情,我又怎么能够接受一个外人来以父亲的姿态对我说什么?

“你要是再不醒,我真以为你醒不过来了。”那个推门进来的人突然说话了,不是宽哥,而是秦念柯。

我一愣,挣扎着手脚并用地从床上坐了起来,强忍着胃痛瞪大眼睛,以确认自己的听力没有问题。

站在我面前的人,真的是秦念柯,我没有听错。

他手里还拿着洗漱的东西,这是昨晚上一夜没睡,陪床来着?

一时之间我困惑不已,张了张口用干哑的不能再干哑的嗓音问他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他没说话,将手里的洗漱用品放在了桌子上,然后拧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我,“润润嗓子,难听死了。”

“我手上挂点滴呢,你没看见吗?”虽然我现在浑身上下哪儿都疼,但也不至于真的连瓶水都拿不动,可能就是因为人在生病的时候都很脆弱,看见他来了,恍惚之间我就总觉得回到了几年前,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。

回忆这东西很可怕,它有的时候跟你现在爱不爱都没关系,就是因为想起来,所以便像是着了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