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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虎倒吸了一口冷气：“难到你……”
李凤点了点头。
李龙不明所以，在俩人身上来回看了一眼后，迷惑地道：“你们在说什么，别打哑谜啊。”
李虎摸了下李龙的头，小弟就算再聪明也还是个孩子。就解释道：“都说人死了以后会去地府。”
“二姐，你死了，去了地府？”李龙因为情急没经思考就说出了这样的话，话出口后便觉不妥，往地上呸了一口，还用脚踩了两下，嘟囔着：“呸呸呸，坏的不灵，好的灵！童言无忌……”
已经过了最初的震撼期，李虎心念一转已知李凤既然平安地坐在这里，一定有内情。
他又看到李龙这种与年纪相符的言行，倍感有趣。再看向李凤的时候，眼里因为说起生死的焦虑已谈去了。
李凤与他对视了一眼，又看了一眼李龙，抿嘴笑了一下。
李龙被俩人这么一笑，立即变回了那个少年老成的小模样不说，还知道转移话题避免尴尬：“二姐，刚才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