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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岁寒笑了：“是吗？那还真荣幸。”
两只手握在一起，姜薏低头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儿。
他的手跟他的脸一样好看，手指修长、骨骼分明，指甲修的整齐干净。
与此同时，姜薏的手机响了，她松开了温岁寒的手，将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，看了一眼后，抬起头对老首长说：“外公，是何顾到了，我去门口接他一下，你们聊。”
“嗯。”
看着姜薏的背影离去，老首长笑着对温岁寒说：“你不认得小薏了吧？她小的时候还去过你爷爷家，当时你也在的。”老首长抬起头做回忆状，继续说，“那个时候你也就是10岁左右，她喜欢你要你抱，你不肯，还被她咬过……这丫头打小生气就咬人。”
温岁寒笑了，摇了摇头，他的确没印象了。
马场的入口处，何顾一身运动装，头发也没做，洗过澡后顺着毛就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