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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山揣揣不安的接着说:“入夜了以后,海哥早早就上床睡觉了,本来就很无聊的我在房间里困了一天了,简直就无聊到了极点,又没什么事可以做,四周又冷冷清清的,我胆子小又不敢出去,就继续将就着看电视,可是,那天晚上的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,整晚在放溜冰的,溜来溜去的看到我都困了,也就干脆睡觉去了。”

“我这个人有点闹生床铺,在不熟悉的地方睡觉半夜容易醒,那天夜里也不知道什么时间了,我就醒了,醒了就想着上个厕所再睡吧。谁知道刚坐起来就看到海哥坐在那里,海哥……他……他”因为回忆的恐怖使阮山的精神变得十分的紧张,脸上的肌肉也不自觉的抽搐着,他瞪着一双充满惶恐的眼睛指着前方,紧张得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“海哥怎么了?你看到了什么?”老徐也被他的情绪感染了,有点着急的追问他。

“他……他……他”阮山结结巴巴的说:“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,手里拿着一把梳子在耳旁梳着,慢慢的,一下一下的梳,眼睛痴痴的看着前面,好像他的前面有一块镜子似的,他就对着那镜子坐在那里,一下一下的梳着。可是他前面没有镜子呀,他还是短头的,他却在很认真的一下一下的梳,好像他有一把长一样,看着就像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对着镜子梳头一样。妈呀!我看得全身汗毛直竖!心里想他是不是在梦游呢?还是撞邪了!”

阮山的脸上充满了惊恐,那恐怖的气氛也感染了寒白露,她的手臂上不自禁的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。

其实她的胆子绝对是足够强大的,在部队的时候什么训练没有,包括深夜单独去坟场寻找指导员预先埋好的东西,她也是毫不犹豫的顺利完成了任务的,只是当时真没多想,一心就想着如何完成任务,所以也不觉得很害怕。

但是现在阮山说的时候,他那惊惶的神情不知不觉的感染了她,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,下意识的看了看身旁的老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