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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集合在天平山附近,我虽然不明白这些人的心思,不过当季的天平山确是个好去处,说来他们此行不为游山玩水倒也糟践盛景。

我一早过去等人,路上看了看阔别已久的朝阳,我肆意的吹着破晓的风,看日月同辉,隐有星星为伴,现在已经是五点四十五了,我到这儿来,像他们这样的岂不得趁着夜黑风高的嘛,我想着。然而他们却没有来。

我在这儿一直等到九点二十七,操,真他妈服了。

“呦,小老板,来挺早的嘛,”那位常爷调侃道“看来,我们打击你的积极性了,”他走到我旁边“怎么,口口声声拒绝美人相邀,你至今单身,他妈活该作的。”

“常爷,既然你这么懂烟花风月之说,至今可是家眷有约,老婆孩子热炕头啊?”男人四十一枝花,我才刚当青年,最他妈烦别人变相催婚了。

这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嘴都来不及堵上,他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素昧平生的顾客,去他妈的。

“你懂什么,女人就该找一个正经人,过安稳日子,常爷我颠沛流离不能耽误人家,自古红颜薄命,寨子里那口饭,可不经吃。”常安高谈阔论,切…以为自己多牛掰啊。

“装!”黄歧脱口而出。

常安没什么意外的表情,我看那些土匪头子黑社会老大都不像他这样。以往张口常爷闭口寨子的嚷着,也许是虚张声势罢,也对也对,人家当家的那号人物哪是轻易能见的“黄歧,姚当家的桌子可不好上啊。”他浅浅一笑说道。

我当时没太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,只觉得,那小姑娘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,也许是年龄差距太大罢。

“得了罢,能当家的都是疯子。”黄歧撇了撇嘴“恕我高攀不起。”

“少指桑骂槐的,操,”常安道“干这行早晚遭报应。”

我静静地听他们闲扯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,突然有点儿不明白,他们不会为我伪造身份,也不说什么嘱咐人的话,至少,他们该拿出比黑车司机更谨慎的态度来罢。

难道,他们就这么想杀人灭口,以防不测?

“彭老板,你不用有压力,东西就给我罢。”姚昆仑突然跟我说道。

“东西,什么东西啊?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便随口反问。

“帛片。”姚昆仑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