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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开始讨论这么高深的问题,世界上有很多说法,他并没那么复杂,他不像是科学实验,一定有一个死结果,也不像化学家做错了要承担损失,我们只是想知道一个问题的最终答案,就像是理论和论证,好像是要提出来理论,才能去论述一番,又好像正因为有了这个论证的过程,才得到了最终的理论。

我不该跟他们说这些,至少我不该班门弄斧,我本来也是哲学思想的门外客,我们这些讨生活的商人,一辈子看中的只有商机,根本不在乎是不是伤天害理,我们相信只要是赚到了钱,就是对的。

我不再关注那些无关紧要的哲学范畴理论,我往前面看去,水面上有很多极细极细的长线,他们看起来都和琵琶上的弦一样。

“如果碰到这些东西,会怎么样啊?”我说道。

“你猜这水里的烛九阴石雕像是干嘛的?”姚昆仑道。

那些线离的很近很近,如果不能换别的路走,除了硬闯没别的辙,不过,这些线只能扯着那石雕来回乱撞,如果身子矫健,练过的就是小菜一碟,活动筋骨的。

“那我们怎么走,从哪儿走啊?”我问道。

“小丞,咱们有别的路吗?”黄歧道“我去闯闯。”

他说着就迎上前去了,姚昆仑曾评价他说,黄歧这个人有勇无谋,常逞匹夫之勇者是少年意气,不擅谋略,不利于长久发展,今日一见,果真如此。

可纵然前面是刀山火海有万丈深渊,没有回头路可走的时候,我还是由衷的佩服他。

黄歧潜到水下去了,那些白线就像有人奏乱弹一样响个不停“这什么情况,不会出什么事儿罢?”

“放心罢,黄歧不是个冒失的人,”姚昆仑道“你要实在还是担心,就看着水中间的烛九阴,把他盯住了,只要他不动,底下就没问题。”

我照姚昆仑说的做,仔细想想,我记得我是个人质来的。不过,他们倒也不像传统理念当中绑票的这么没人性,所以说,行走江湖该耍手段的时候就要耍一点小手段,再者就是,友情提示,该走心的时候,也要有眼力价儿的。

“诶诶诶,不是,大当家,快快快,你快看水里。”我看到水里似乎晕起了一片红来,我忙招呼姚昆仑道。

“等等等等,”姚昆仑道“你先别着急,再等等。”

再等等?再等什么呀?我不知道。反正就是底下真出了事,他们也不会跟下去,一则是为了及时止损,二则听闻干这行的早就习惯了这件事,更别说,是这种根本还不确定性的事故了。

那一片红越发的晕染开了,我突然意识到那根本不是人血的颜色,我的理智促使我必须区分这一点,水面上被一抹朱色掩盖,就像我烧完古帛之后看到的“红油漆”我想了想,计上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