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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其实挺佩服常安的,不过比起来,我更佩服自己看人的眼光。我看着他在那儿一顿操作,姚昆仑还时不时过去搭把手。那具尸体已经露出几分模子来了,可他……看起来像是个女孩儿啊。常安开始拿起来那个小毛刷不断的刷,良久,他扶正了那女尸的身体。

“竟然……不是鬼笑僧。”姚昆仑的表情有些难以形容,她似乎是失望,又似乎是生气,但我从她说话的语气里,又听不出来一点波澜,我有点摸不透。

“不是,这……这谁啊这?”黄歧道“这不会是泼我家沧海将军脏水的那个贱女人罢。”他吐槽。

“黄歧,你他妈又胡说八道些什么!”姚昆仑不满。

“不是,这能在小石山下造墓的除了我沧海将军就没别人了,说实话能住进来的除了他本人,那个禅城城主,就只剩他的发妻了,我跟你说,当家的,沧海他那发妻,我操,他妈就是个贱女人!”黄歧义正辞严的骂道。

“说的就好像你亲眼见了,心里知道一样,”姚昆仑道“十年修得同床住,百年修得同船渡,好歹说,人家是夫妻,你讲话就不能客气点儿。”

“什么住不住,渡不渡的,”黄歧回答“他们俩,虽有夫妻之名行过夫妻之事,但沧海将军是为了将门有后,至于那个贱女人,他妈是为了不战而胜,耍些阴谋诡计的,只要沧海飞尘从此不上疆场,你觉得,盛北东篱之战,谁会是最大的获利方,她就是个骗子,我沧海将军却是个情种。”

“行了,在这世上,也就你一个人这么想。”姚昆仑漫不经心的说。

毕竟是感情里的事,本来也说不清谁对谁错。她要利用他,他却陷进去,爱上一个来历不明的人,无非就是谁先动了真心,谁输的最惨。

“黄歧,你说的那个人,姓甚名谁,哪里人士?”常安问道。

“她是东篱的军师,予青蓦,当年意图不轨勾搭沧海飞尘,曾用名夜夜枫,”黄歧回答“这婆娘,当年就有官配,操,你说多可气,怎么就还能腆着个逼脸生孩子呢。”

“有官配?!你什么意思,你听谁说的?”姚昆仑问“你这都道听途说,黄歧,这事儿大肆宣扬,对他卿慕燕的影响也趋向恶劣,别什么都往外说。”

“东篱少将舞天姬,”黄歧直言“大当家,我是那乱说话的人吗,况且这可是事关沧海将军名誉的大事。”

“在四海八荒的年代,”常安道“你情我愿即是良配,他们不在乎彼此的过去,不拘泥于门当户对,予青蓦即便和舞天姬共鼓琴瑟,也不妨碍夜夜枫和卿慕燕相敬如宾,世道就是那个世道,你看不上?你也没有生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候。”

“不是,这不合理罢?”我看着那具女尸“她穿的是将军战袍不似寻常军师,也就意味着,这尸身可能另有其主。”我说道。

虽说我是枉猜,但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合适的说法,总不至于盖棺定论,其碑无名就随便指点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