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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帝登基,谢元凛确实很忙,只是不管再忙,谢元凛都要抽空晚膳回来陪方楚宜用膳。

两人之前白日黏在一起,这阵子在一起的时间大打折扣,方楚宜倒是没说什么,整日该吃就吃,该睡就睡。

倒是谢元凛每日就盼着晚膳,回去见方楚宜。

整个朝堂都心照不宣,晚膳时间没有天大的事就不要找摄政王,摄政王没空,要回去陪媳妇用膳。

谢元凛上朝,不管动作如何轻缓,方楚宜总是会醒过来。

谢元凛实在心疼方楚宜每日睡眼惺忪地同自己道别,本想让他睡个安稳觉,又实在做不来分房睡,不只是方楚宜夜里畏寒,要将脚贴着他暖着,才能睡好,就是自己白天都够累了,夜里也只想抱着媳妇睡。

如此这般,方楚宜都形成习惯,到点就自动醒过来了,今日见谢元凛没动静,“怎么了?再不起一会该迟到了。”

谢元凛将他揽入怀中,“睡吧,今日不去了。”

方楚宜闻言立刻阖上眼睛,枕在谢元凛月匈膛熟睡了过去。

朝堂上大臣面面相觑,龙椅旁边的位置是空的。

左等右等都没把摄政王等来。

小皇帝自己无法把持大局,派太监总管去王府,最后等来摄政王病了的消息。

一时之间摄政王为国劳心劳力,日夜(操)劳,把身体都给累病的消息在朝堂传开。

大臣一个个带着礼品探望,来王府均被拒在门外,理由摄政王身子不适,需要静养。

小皇帝过来一趟也没见到人,只好留下那些补品。

而卧病在床的某人,正在内室悠闲地给媳妇剥糖炒栗子,暗卫一大早在城东那家栗子铺排队买回来的,刚出锅还冒着热气。

屋子里烧着炭火,方楚宜系着兜帽披风,手里还捧了个暖炉,“怎么突然这么有兴致了?”

谢元凛喂了他颗板栗仁,“今日休沐,在家陪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