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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华东这句话让我的火莫名其妙的就拱了起来,我脾气挺好的,至少和很多女人相比,我比较温顺,也非常能隐忍,但这只是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人。可能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,你越是在乎,越是不能容忍和漠视,可能他一个字让你觉得被侮辱都会炸毛,而你越不在乎,才会觉得怎样都无所谓。

“蒋华东,我是自由的,我是程毓璟的秘书,不跟着他回去,难道我还要打扮一下挽着你的手臂去给你岳父祝寿吗。如果你觉得那样并没有什么不好,那我完全可以配合,但前提,你要找程毓璟借我一天,还得算租赁费给他,。”

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咄咄逼人,他在那边沉默了片刻,忽然低低的笑了出来,他说,“薛宛,我还是喜欢听你喊我名字,比蒋总要亲切可爱得多。”

我愣住,我吼了那么一大通,他完全没听进去,只听到了我喊他的名字?

我觉得他有病,一种能冰冷到把所有人都冻死逼疯的病。

我没有再说话,在我们彼此都沉默的时刻,我将电话挂断了。

我整理了一下心情,煮了一杯咖啡送到书房,程毓璟正在打电话,言辞非常简单而深沉,只在最后说了一句“尽量拖住,解决好了再让检查团进入,千万不要把口风漏出去。”

他将电话挂断,然后抬头看向我,“怎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