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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北棋跟七婶要了医用酒精棉,然后对我说:“小时候烧了,妈妈都是用毛巾蘸着白酒帮我擦手擦脚来降温的。”

我说:“我小时候烧了,蒋怀秀都是怕我传染给姚瑶,然后叫佣人把我关到客房里的。”

周北棋咬了咬唇,不说话。只是捏着我的手反过来,用镊子夹着棉花球在我手心擦。

“哈,痒!”跟小猫舔过似的,我不由地缩了一下。

周北棋红着脸:“别闹啊,擦在手心最降温了。”

“没闹,真的很痒……脚就算了,我怕我控制不住,一脚把你踢毁容了!”

“毁就毁吧,”周北棋笑道:“反正我也不当模特了。”

这时韩千洛回来了,我也觉得有点不妥。估么着刚才是烧烧迷糊了了,周北棋要怎样我也都没说两句拒绝的话。

这会儿我丈夫一回来,就看到我躺在沙上,被另一个男人半跪在沙前跟求婚似的捏着我的手——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该浸猪笼!

“你回来了?”我想爬起来,咕噜了半天也没起来。烧没力气,腰都快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