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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后同僚们，手底下的人，怎么看他？
“是！大人。”凌云铠咬着牙，艰难的回道。
“大人，郭真的案子？”沈炼问道。
“定的是劫财害命，但是现在死的是东厂的人，所以案子已经转到南镇抚司去了，不归咱们北镇抚司着落。查案的还是几个新人，就是你昨天晚上带的那五个人。”
“大人......”沈炼有话，明月坊那么激烈的战斗，怎么可能是谋财害命？
整座楼阁都摇摇欲坠，有哪个劫匪敢这么嚣张！
“好了！不要再说了，有个弄丹青的。最近总在字画当中啊，夹带东林党诗文，还讽刺时政！尤其还敢编排魏公公，你说这不是吃饱了撑得吗？
凌总旗，跑一趟吧！按照东厂的意思，这个人就不要活着了。叫什来着？......先生，什么先生来着......北斋！对！北斋先生。”
凌云铠知道，这是在补偿他。
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，对于他来说手到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