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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仔细翻阅文件的江慕寒被我推门打扰,眉心不悦地紧蹙,但他听到详细情况,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,拉过椅子上的外套,就往外走。

我从来没见江慕寒像今天这样着急,也急了,下意识跟着他。

我的心莫名揪紧,总感觉惶惶不安,我侧眼去看江慕寒,他虽目视前方,看起来无波无澜,但以我对他的了解,他一言不时,总是要出事的前兆。

我们到车库取车,然后他驶到建筑工地,前后不过十分钟。

结果,那两个民工在顶层,还准备了喇叭,威胁建筑商立刻付工钱,否则他就从上面跳下来。

眼尖的民工认出江慕寒,大声朝身旁的哥哥喊:“律师来了,律师来了。”

结果他哥哥执拗不听劝,还是扯着嗓子嚷嚷:“律师来了顶屁用?今天要是不拿到钱,我们就跳下去。”

这种情况,我平生第一次遇到,早吓破胆,战战兢兢说不出半个字。

瑟瑟抖地站在风中,我感觉江慕寒像孤立无援的一叶扁舟,他沉静地抬头往上看,向建筑商借来个分贝更高的大喇叭,对楼上民工说:“你们先下来,我们已搜集足够的证据,保证能帮你们讨到薪,不要做傻事!”

他的声音沉稳,有条不紊,就像平时吩咐我做事,几乎听不出惊慌失措,清俊的眉眼里藏着无法言说的强大气场,让建筑商不寒而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