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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太太仔细瞧了瞧表盘:“三月三号——哎,我又忘了。”

“你呀,记性出问题啦!”

“对呀,我以为梅恒要回来了呢!三号,梅恒在学校呢!你看我……我怎么老糊涂了。”

梅道远挽着她的手往回走:“你老什么,你年轻着呢,你一眼就看清我手表上的字了,这是老人吗?眼睛都不花,不是老人。”

“就你的歪理邪说最多。”梅太太笑着,顺从地进了屋子。梅道远劝她再睡一会儿,她坚持要给梅恒炖骨头汤。无奈,东叔在刚熬好的银耳莲子汤里放了一点点梁大夫留的口服镇静剂,终于让梅太太安顿下来。

梅道远打了一会儿拳,拉住东叔跟他练习推手。十点多,梅太太睡醒了,情绪很稳定,一直在露台上看书,据说胃口还不错,把整份早餐都吃完了。一切似乎都静谧美好,直到保安队长说有事汇报。

不到十分钟前,保安从门口轰走一个自称是明德集团来的小混混,说有要事找梅先生。他们说梅先生从来不见客,小混混却反驳“那陈一凡怎么没事就来”,堵得他们几个保安没话可说。

“我就说,陈小姐是家里人,”保安队长说,“我们认识她,又不认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