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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有病。”柳青阳殷勤地接过东叔送来的茶水,给梅道远送过去,“但我们不能陪他们疯是吧?真金白银的,浪费社会资源太不环保了!”

梅道远现无论多少次,他总是不能习惯柳青阳自来熟似的亲密,也没法直视少年闪闪光的眼睛,他真的太像梅恒,甚至梅恒都不曾这么跟爸爸没大没小地胡说八道。梅道远低头喝了一口柳青阳端过来的茶水,只觉从头顶暖到了脚指头,这个冷冰冰的书房似乎都被暖意给融化了。

“明德现在是你的了,你要陪他们玩也可以。”梅道远这么说着,嘴角却又漾起一丝笑意。

“两败俱伤,也太蠢了。”柳青阳十分夸张地摆了一个推手的姿势,“我想了半天,感觉还是得借力打力,而关键就在刘念。”

“还有春雨。”陈一凡插了一句,“我查过她的资料,档案上说她是在国外读书,后来加入明德的,但是我现这些资料不太靠得住,很有可能是编造的,而且她的第一个工作岗位竟然是明德在开曼群岛的分公司,这也太奇怪了。”

梅道远看柳青阳一脸迷惘,主动给他解释:“开曼分公司是我们当时为了海外融资方便,设立的离岸公司,一般情况下都会交给专业的律师团队帮忙运营,并不需要实际派遣员工过去。”他说着,站起来从书架上拿出一个文件夹,抽出一张手写的信纸递给陈一凡,“笑妍病了以后,我偶尔整理过去的文件,才现了这封信。”

陈一凡疑惑地接过来,立刻就被熟悉的字迹震了一下:“是……我爸?写给师母的?”

“嗯,当时我们俩有些矛盾,都是笑妍居中调停。”梅道远点点头,“你爸爸说他有个学生,在国外留学刚刚回国,希望能让我太太帮忙,让这个学生在分公司镀镀金以便于以后她就业……本来是个很简单的请求,我当时也没太在意,就扔在了一旁。直到不久前……我见到了这个姑娘。”

“春雨她……”陈一凡想起她在医院里见到刘念和春雨的情形,微微皱眉,“您是想告诉我,她和我爸爸,恐怕不只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