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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夜夜呢?”

老管家低头:“夜小姐开车走了,”他顿了下,又小声补充,“还带着行李。”

男人身侧的手缓缓捏紧了,她真的走了……

连行李都带上了,是真的,不打算要他了吧。

心脏已经疼得麻木了,似乎也就不怎么能感觉到痛了。

他侧头望了眼窗外飘荡的雨丝。

下着雨这么冷的天,路上还不知道多黑,她还开着车……

抿紧唇,不知是用了多少力气才忍下追过去的冲动。

最终都化作了低哑的一声:“让她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