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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纪舒刚收拾完摊子回去,草草地煮了点水饺吃完,正泡了杯热茶坐那吸溜吸溜地喝着,刚关掉电视想早点睡,免得那几个家伙回来以后乱哄哄的自己又睡不着,结果门就被打开了。

回到家后几人都显得愁眉不展的样子,板着脸就坐在了沙发上。就连鲜愚也是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,他们就这么盯着一片漆黑的电视屏幕一言不发。

纪舒坐在另一边手里捧着茶杯觉得眼前的景象有点诡异,于是小心翼翼地看着这几人,刚想喝口茶但觉得不妥又放下了茶杯问:“怎么...那个什么委托,出事了?”

可屋内还是一片寂静,纪舒觉得有些尴尬便站起了身往厨房里走。

“你们还没吃饭呢吧,我给你们煮点饺子,超市有活动。”

可那几个人还是没有反应,纪舒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中邪了,但这样子也没法直接开口。于是扶着门框站了一会识相地没有多问,扭头就进了厨房里。

过了一会,纪舒把三碗热气腾腾的水饺放在餐盘里端了过来,然后放在了桌子上,表情有些尴尬地笑着说:“手还有点生,又煮漏了。”

话音刚落,亚伯兰就抬头看向了他,纪舒被他给盯得紧张了起来,想了想自己今天没干什么事啊,难道是自己煮饺子的水平惹到了亚伯兰。

可亚伯兰只是沉默地站起身,然后端着碗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,还顺手关上了门。而何浪也紧跟着端起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客厅里一下就只剩了纪舒和鲜愚两个人。

见亚伯兰和何浪走了,鲜愚长出一口气,表情瞬间变得有些轻松,端起碗就开始狼吞虎咽。

“嗯?”纪舒看着他这样子愣了一下问道,“你没事了?”

鲜愚囫囵吞下一个水饺,被烫的边吹气边说:“我还好,本来就没什么事。只是看他们两个气氛这么严肃我不好开口。”

闻言纪舒凑了过去低声说:“他俩怎么了,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?”

“我吃完再给你说,”鲜愚又吞下一个水饺,想了想又补充道,“说起来你运气挺好,遇到了我们,要不再给我煎个蛋。”

这句话纪舒听得似懂非懂,后面半句直接无视掉了,想问前半句什么意思但看鲜愚吃得这么凶残又不敢去插嘴,只能重新端起了茶杯轻轻吹着。

等到半夜的时候,纪舒还躺在床上想着鲜愚告诉自己的那些事,以及死在那个房间里的人。虽然他没有亲眼见到,但那种被噩梦包围的感觉他是经历过两次的。如果那两次没有他们三个,自己可能也会像那些人一样绝望的死去,被恐惧一点点吞噬掉理智然后独自腐烂。

而且在灯塔明确的条例限制之下,守夜人在任务中面对那些失去了反抗能力的人,无论那个人如何的罪该万死都不能去代表法律审判他们。虽然灯塔自视高于帝国并不受其约束,但却依然选择了顺应法律应有的规则,这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约束。看得出来亚伯兰是经常被这些条例所束手束脚,而鲜愚八成也是,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善茬。就目前为止这种约束究竟是不是迂腐则很难界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