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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彪忙道:“恁地时,便是要锁拿俺,也得有个由头,此地上有小种经略相公省视,又有知州明擦秋毫,断不能容你这般就要拿人的。”

陈都头冷笑道:“也好让你这厮死个明白,已经有人在知州衙门里将你告了。只道你强买强卖、强夺财货,谋财害命,如此种种,你还要狡赖不成?还不与我锁了!”大喝一声,早有衙役如狼似虎上前,将那厮锁住。

此时陈都头冲一旁笑立的李响道:“还望李大官人前往衙役做个见证。”

李响自是无不应允,和那陈都头拱手,一同锁了王彪径往州衙而去。王彪那厮被锁拿,兀自叫嚣不已,大喊冤枉,而那状元桥边,众人围观,都指指点点。

一老汉摇头道:“恶人自有恶人磨,天理果然循环,报应不爽。这世间冤冤相报,惹气斗狠,皆莫若老汉听曲吃茶快活!”一面说一面便要离去,却听得身旁一闲汉撇嘴道:“你这老儿,只会这句话么?先前鲁提辖拳打郑大官人时,也听得这句!”

老汉嘿嘿笑道:“那郑大官人那时却是恶人,如今却不知是甚么人,眼见得这金钱豹子头也吃了他的手段,却是越的搅动这渭州浑水了。”说罢,也不理那闲汉,只顾摇头晃脑的望那茶肆里而去。

那闲汉不由嗤笑道:“却是个失心疯的话。哪是郑大官人的手段,明明便是这坐地虎的手段。那李大官人也恁地厉害。”

且不说这等闲言碎语。金钱豹子头王彪一路叫嚣着,喊着冤枉,却沿途招人白眼指点。待到了那州衙,知州正高坐堂上,那躺下跪着的三人,王彪却是认得的。俱是这渭州城中圈养生猪的大户人家,那老汉便是郑子孝老爹,其余二人便是张有财和荀久。

那上座的州衙长官姓周名本道,字介于。本是政和年间的进士,如今累官至知州事,也算是个正六品的地方大员,只是这渭州地处西北边陲,又有强势如经略使种师道坐镇渭州,哪里有他揽权做大的机会?一应大小事务,俱都请示经略使,方得施行,自然是度日如年,也只是混些时日,只待日后使些钱财,远远的离了这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