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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擦擦眼泪,看起来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。

“婉清,我叫齐婉清。”

“咦?!”苏苗这下是真的愣住了。

江涛偏头看着她的侧脸,小声问:“怎么了?”

苏苗这才现江涛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自己身后了,说话的时候贴着她的耳朵,一股温热的气息顺着耳根冲到脖颈位置,让她半边身子都麻了,脸瞬间爆红,耳朵“嗡”的一声,完全没听清他问的是什么。

江涛一眼看见了她红到耳根的脸,觉得有点好笑,稍微拉开了些距离:“抱歉。”

苏苗低头扯了扯衣角:“……没事。你刚刚问什么来着……”

“你听到她的名字这么惊讶,是为什么?”

“……李知微先生有一篇很有名的文章,是高中生必读篇目,其中两段还要求背诵,你在国外可能没看过,名字叫《致婉清》,这个‘婉清’,就是李知微先生的结妻子,和他的感情非常好,是当时有名的才女。”

江涛了然:“可是这位看起来并不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