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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台晚上的风很大,能让人保持着清醒,消耗掉足够大量的酒精。

幸北迎风仰头,发丝被猎猎狂风归到脑后,自以为潇洒帅气地灌了一口酒,结果一堵暴风猛掀了下她的手,瞬间倒了满脸满鼻孔的液体。

“咳、咳咳”

幸北咳得眼眶通红,翟洪广拍拍她的背“女人不哭。”

唐濯递了张纸巾“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。”

幸北捂着进了酒的眼睛抓过纸巾“你们平时就来这喝酒你们喜欢自虐”

唐濯和翟洪广立刻举起双手,习惯性把锅甩给不在场那个人“是龚呈喜欢。”

声波叠加而显得异常响亮的一句话说完,天台陷入一阵尴尬的寂静,呜呜嘤嘤的狂风自以为是地高歌,像是走调的哭声,让气氛更加尴尬了。

“幸北,对不起。”唐濯乖巧承认错误。

幸北反应很大地抬高声音“跟我说什么对不起龚呈跟我又没关系”

唐濯“呃,我是想说,对不起带你来这喝酒,让你洒了一脸。”

幸北尴尬地僵硬了一下。

翟洪广又拍了拍她“别那么敏感,不就是男人嘛,分手了就当他死了,下一个更乖。”

幸北“你说话小心点,什么分手,我们又没在一起。”

翟洪广“好好好,对对对,你们没在一起。”

幸北“”翟洪广居然没有固执己见,她似乎应该感动,但又不知为何感动不起来。

唐濯趁着风停喝了口酒,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“没想到,龚呈真的是那个播种者。”

互损时的玩笑话竟然成了真,现实永远比戏剧更荒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