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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站在远处目睹了全部过程的两个人,不由得全都拧紧了眉。
银月担忧的声音响起,他问道:“这……真的不会出事吧?”
凌霄手里那盘东西,并不是温榆河底的淤泥,事实上,现在的凌霄也不会无聊到跑回温榆城挖来淤泥就为了恶心稷泽。
那东西,是清明熬药之后剩下的药渣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明熬药的手法有问题,凡是被他剩下的药渣,倒在任何地方都像是投毒,让那一小片寸草不生。
经过他的几次荼毒,院子里那些之前拼尽一切从地缝里挤出来也要疯狂生长的杂草,都提早结束了自己略显潦草的一生。
当时他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药渣,凌霄却说他有办法。
只是没想到凌霄的办法居然是这样。
院中杂草枯死的景象在清明脑中闪现,他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几分。
他心虚道:“……应该没关系吧……”
“靠——”
然而,他这边话音刚落,只见那边的稷泽在一个激灵之后瞬间僵住,连咒骂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,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所谓的精气神被瞬间抽干,大概也就是这么个场景了。
银月撇开了眼,不忍再看。
转头看向清明,他问道:“清明,你这两天有没有好一点?”
他问的是清明这两日的头疼。
自从来这睡的第一晚之后,清明就觉得自己的头总是隐隐作痛,有的时候还会突然晕乎乎的。
他原本以为是感染了风寒,但是从来也没听说过鬼还会染风寒呀。之前还以为过几天就能好转,结果这两天头疼反而有点更严重了。
凌霄仔仔细细的给他看过了,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。偏偏他又不是人,银月也诊不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