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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我这样疯狂的行为,人们可能已经觉得我是个疯子了。

没人知道我是在说正话,还是反话一时间,根本没有人敢报警。

我在心头唏嘘,果然是演技不行,又不是科班出身,这‘用力过猛’了,反倒是起反作用了。

我在内心有一点儿尴尬,在此时也没办法去关注在人群中是否有别有用心的人混在其中,其实混在其中也无所谓不是吗?

我赌的就是一个‘热闹’,在这么多老百姓围观的情况下,我不信那些人真的敢豁出来整事儿,就像那个老殷,我丝毫不怀疑他敢在大街上开枪,那是能够顺利脱身的情况下,如果是这种情况呢?

暂时没有人敢报警,我也只有卖命演戏。

在我又掀翻了一个老板的摊子,并威胁下一个老板的时候,那个老板憋的没有办法,终于是在我的‘菜刀’之下,拿起电话报警了。

有一个人产生了带头作用,群众中也有人开始报警。

我长吁了一口气,就这样扶着张忆回坐在人群的中间,点起了一支烟,现在剩下的只有等待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