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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！沈怡，你店里怎么回事！怎么买不了东西了？！”
“你说焕颜膏吗？”沈怡语气尽量和缓解释，“我没想卖的，用来打个招牌而已。”
“打招牌？”彭真疑惑，“这怎么打招牌，你的店一点名气都没有。”
“我当然有办法啦。”沈怡笑了笑，“你放心吧。”
电话那端的彭真“嗯”了一声，声音低落下来，半天不知道说什么。直到有人在她身边说话，她回过神，含糊地和沈怡说了两句，挂掉了电话。
沈怡镇定地放下手机。
她一个人靠墙呆了一小会儿，房间里也安静下来，带着一种难言的恍惚。
忽然，“哼唧”一声传来——阳台上的雪莲娃娃睡醒了。
沈怡随着声音转头，将刚刚的事情抛在脑后，惊喜地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