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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赵冷然道:“没看到。我进门的时候只看到你躺在地上。”

我这时候才想起那棺材,见坐起来的老太太已经重新躺了进去。那挠木头的声音也不见了。

“师父,你进门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那老太太……”我斟酌了下词汇,心想如果我用诈尸这个词,似乎跟我的职业太相悖……

老赵说道:“棺材是你开的?没事你开人家棺材做什么?”说着,老赵回过身去推那棺材盖子。

我打着手电照了照那老太太,却惊讶地现那老太太脖子上也有很细的几道勒痕。

我正要细看,老赵已经将棺材盖子给推上了。我看了眼老赵平静的神色,总觉得哪儿不对劲。以老赵的眼神,不可能看不到那老太太脖子上的勒痕,而且他对我的问话答非所问,难道是在掩藏些什么?

“天也晚了,咱们先找地方住下吧。”老赵说道。

“住哪儿?”我问道。经过刚才的九死一生,加上脖子上莫名其妙的伤口不时传来刺痛,我感觉浑身不舒服。

“就住张培良家吧。他还在县城医院里,我跟他家人事前打好招呼了。”老赵说道。

我们于是去了张培良家里。他妻子也跟去陪床了,家里只有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,说是张培良的侄子,暂时寄住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