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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几名面容粗犷的水手,在甲板上走来走去,他们的面貌各不相同,我无法确定他们的血统。并且,他们几乎不注意我。

据我估计,这艘轮船的吃水量为一百五十到二百吨,船体两侧非常宽,粗大斑白得桅杆就在甲板的中央。船帆的面积也足够大,使船进入暗礁颇多得水域时,既可以关掉轮船的马达,减缓船体触礁后产生的破坏力,又可以使船速不减慢太多。

桅杆下的驾驶室,一位面容黝黑的男子正在操舵,他牢牢握住轮盘的手柄,保持大船全速侧驶。

吃饭的时间到了,船上鸣笛响起,一个瘦小结实的汉子,站在下面向我挥手呼喊。我知道是叫我下去,于是我顺着桅杆,抓住缆绳很快滑落到甲板上。

面对我的是个东南亚人,他向我比划着胳膊,听他那含糊的语言像马来西亚人。他的胸部到小腿都是毛茸茸的,伤疤纵横的颧骨凹陷得很厉害,整个人看上去像只变异的猴子。

我回到自己的船厢,那份晚餐正热气腾腾,斜着摆放在床头。我确实饿极了,甩掉羊皮坎肩儿,端起来就把香肠和面包同时往口里塞。吃掉食物之后,我便躺在那狭小潮湿的吊床上睡觉了。

航行到第五日,我们在海上现了一个抱着孩子的落难的女人。她是个亚洲人,皮肤却出奇的白,也许是在海上漂浮太久,她的身体被海水过度侵蚀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