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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突然踮脚。

蔻里没动:“干什么?”

她很快地碰了一下他的头:“你可不可以换个颜色?”

“可以,但你得求我。”

蔻里最喜欢别人求他了,尤其喜欢姚凌锁求他,这简直比搞毛岑肆还有意思。

她很不情愿,纠结了很久,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衣服:“蔻里。”

就喊了这么一句,也没正儿八经地求,但蔻里就是觉得舒服,哪哪都舒服。

“明天就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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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路开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