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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树托着李岩的手,孔嬷嬷在李岩手上厚厚涂了一层药膏,一阵清凉从手上渗进来,李岩觉得舒服了一点点,钻心的痛好象也轻了一点儿,可没过多大会儿,清凉感受不到了,手重新又火辣辣痛的和刚才一样了。

“嬷嬷,药多不多?要是多,再给我涂一遍。”李岩痛的辗转坐不住躺不住,只好让孔嬷嬷替她再涂一遍。

这一遍就不如刚才那样效果明显了,李岩一声接一声唉叹,这皮肉之疼,就是在她那个医学比这儿达不知道多少个层级的时空,除了止痛药和止痛针,也基本没什么办法,这儿应该也有止痛药,不过,还是不吃的好……

李岩努力胡思乱想分散着疼痛,唉,这痛,只怕得熬上几天几夜了,这是什么日子啊!

…………

裴清刚回到府里,就得了李岩挨了手板前前后后的详情。

回到院里,裴清站在廊下,目无焦距的看着远方,一件件梳理着从邵瑜带人一棍子砸碎阵眼起,生的一件件或大或小的事。

一生下来就缺魂失魄的李翠突然间神智如常,成了李岩,和小喜的死而复生成了另外一个人,谁行谁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