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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泽衍自知自己已经控制不住,他怕真的会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伤害锦笙,跌跌撞撞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,先捆住双腿,其次是双手,最后用牙齿捆住双手,他在忍耐,或者说他必须忍耐。

当锦笙和徐志宴到达的时候,龙泽衍的手腕和脚脖子都已经被粗绳磨破,鲜血顺着绳子往下流,而床上的龙泽衍依旧在挣扎,脸侧都是汗液,神智已经开始模糊,死死咬着牙关,拼命和什么反抗着。

锦笙上前想抱住龙泽衍,徐志宴一把拉住她,神情中充满严肃之色,“你不能靠近他!”

锦笙吃惊,问道:“师父,为什么?你看他那么痛苦,我想去陪他。”

“不行,你快快离开这个房间,一会儿我出来再解释。”

锦笙迷惑不解,但她相信徐志宴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的,满怀担心地走出龙泽衍的房间。

等徐志宴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,他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。

“师父,我哥他现在怎么样了??”

徐志宴接过锦笙递过来的纸巾,擦了擦脸上的汗,说道:“暂时先稳住了,不过要他度过这个蛊毒发作期,还得需要你的帮忙。”

锦笙不解地问道:“我?我能帮什么忙?只要我能做到的,我一定回去做。”

徐志宴无奈的笑了笑,“就是因为知道你会这么做,所以他才把你送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