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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赫的情况则不容乐观,请来几位大夫诊断都差不多。

不外乎“夫人胎脉极弱,现已有滑胎之像。再继续下去,母子皆危,不如早做打算。”

到此,余冰臣才明白为什么一赫不肯看医生。是她早就明了。

“是我大意。”余冰臣自责自疚,别人不知道他应该知道,高强度的刺绣损耗她的元气,一赫的身体根本不宜也不能怀孕。

“不管你们说什么,我都要把孩子生下来。”一赫却比谁都固执,十头牛也拉不回来。

“你会死的!”余冰臣急得要疯,端起煎好的堕胎药硬要灌她喝下。

一赫激烈挣扎,强力反抗:“余冰臣!孩子是我的,你无权决定他的生死!你要是伤害他,我现在就去死。”说着,她从枕下摸出锋利的剪刀抵在脖子上。锐利的尖刺挫破白嫩的皮肤,红玛瑙般的血珠子即刻汇成一道。她执拗地看着他,手上的利剪越刺越深。

“吧嗒!”余冰臣摔碎药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
浓黑的药汁顺着地面漫延,空气中有一股难闻的药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