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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你们也有按照说好的给钱呀!说好一周八百块,现在,一个子儿没的,他吃滴喝滴拉尿都是钱,俺吃不消!你给钱了,俺再看情况走!”

那女人进院子就把真实的想法都嚷了出来,龚继寒那时才到树头,看着屠夫怔一下,脸上的横肉抖了抖,油光噌亮的脸,不敌眼神狠毒的十分之一,他几乎是跺着脚走过去,对着院中正在劈柴的钟表后背,直接一脚踹上他——

“臭跛子,敢他妈骗老子!钱呢!草!”

骂的时候,伴随扑通的一声,钟表一个狗啃泥的趴地上,那瑟瑟抖,趴在地上不动的样子让龚继寒记起来上午在车间也是如此。

早上又下雨的,最近这天气跟少女似得,一会儿哭一会儿笑。

原本湿漉漉的地面,泥土全蹭在他身上,那劈柴的斧,也重重砸在地上。

龚继寒心一揪紧,看到他撒开手后,那手上磨起来的红红茧处,看来,他是因为长期做这个,才有的老茧,也从这儿,龚继寒看出来他又是长期被压迫的可怜人,这样的人,不在沉默中爆,就在沉默中死亡。

也许,他想要的真相越来越接近了,但是那一刻的心却是冰凉的。

就像是他的名字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