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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是是。”帐房先生点头,吓的差点跪下来。

“妈的逼的,死叫花子,碰我的女人,还要当炮头,想的美。”长衫的眼泪又下来了,“你说水香那臭娘们,知道自己可能被糟蹋了,她就不会,她就不会自己先了断么?她不知道她是老子的女人么?一想到这破事,老子就觉得恶心。”

帐房先生的冷汗满头,忽然看到一边有几个女孩子走了过去,立即灵机一动:“搬舵先生,那要不要再弄个小姑娘来,充水香的数,您知道的,水香这丫头毕竟您不是头一壶啊,正巧去看看西门的兰婆有没有新的。”

长衫不说话,叹了口气,“算了,柳街第七户,那家女儿15了,长的那小屁股,我早看上了,你把这事儿给我办了。我有正事要做。”说着他看了看手腕下藏的东西,把眼泪擦了。恢复了镇定的样子,“那叫花子平时在马火庙的墙角呆着,你找人去马火庙随便找个要饭的带着去找,都认识他,名字叫做陈皮,这个陈皮你们这些路数是斗不过的,记得以礼相待,买三箱子礼物,一件冬天的好衣服,一千文钱,就说是谢他昨天的手艺,补他的数,请他来谈比大生意。”

“往哪儿请?”

“往百坪楼,你在楼里准备一桌酒菜,埋伏好用长枪的兄弟,他一来,二话不说,直接做了,一定要割了他下面拿来给我。”

“可大哥不是让您请他?”

“你知道的,有其他男人碰过我的女人,就算只是摸了摸手,那就是脏了,女人和他我都不留的,大哥问起来就说他不愿意不就行了,别啰嗦,快去楼里请三帮五派的老板移步到东门的斗鸡坑,我在那儿等他们吃饭,楼里订的那桌子菜,给那个陈皮送行。”长衫抖了抖自己的袖子,把手腕下的机关藏好:“对了,那水香的尸体,别往我那儿搬,你让大哥自己处置吧,别脏了我的地方。”

帐房点头,便盘算如何做事,长衫正了正身子,用手帕醒了一下鼻涕,叹了一声:“满搦宫腰纤细。年纪方当笄岁。刚被风流沾惹,与合垂杨双髻。初学严妆,如描似削身材,怯雨羞云情意。举措多娇媚。争奈心性,未会先怜佳婿。长是夜深,不肯便入鸳被,与解罗裳,盈盈背立银釭,却道你先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