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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趁着狗蛋给吱吱喂糖的时候, 突然伸手在狗蛋的糖上面沾了沾手指头,然后猛的, 唆着那根手指头呢。

“你要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, 怎么骗我的, 你就该知道,我除了棺材钱, 一分都不会再给你,要告你就告去,我巴不得你去告呢,咱们正好掰扯掰扯,一个老太太在儿媳妇给孩子喂血的时候,她是怎么揣着四千多块的大存折,一分也不给儿媳妇的。”苏向晚眉头也不抬,淡淡的说。

老太太不怕别的,确实,就怕苏向晚要把这个说出去,气的啊,揉着胸膛,半边脸突然慢慢的,就垮下来了。

她本来可以进城,本来可以管庭秀的钱,要有庭秀的那份子钱,继续来补贴青玉和老三两家子的。

可是苏向晚这么一闹,青山不但不给老二钱,还要把她扣在村子里。

那她还怎么管庭秀的工资?

老太太的心烂了,脑子砰砰乱跳啊,还是给宋大爷扶着,回房,才躺到了炕上去了。

老大爷还在劝呢:“庭秀工作来的不容易,你的毛病我又不是不知道,到人公安局的家属院里一乱传乱说,你想着只是骂骂向晚,可是你不想一想,到时候有人万一要整庭秀,那不是就害死他啦?”

老太太也有她的道理啊:“我也往部队上告过,不也没啥事?”

老爷子劝不了老太太,突然想起自留地里新种的红芪还没浇水,跑着,就浇水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