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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元君秀眉紧蹙,看来,她还得去趟钱家。

挂了电话,她没有立即离开,而是在电话机旁等了好一会儿,直到确定再没有电话打进来,她才讪讪的回了房间。

沈长水这家伙,已经三日没有消息了。

她的信不知程奕生是否交到了沈长水手中,也不知沈长水看了是何反应。

傅元君瘫倒在床上,望着床边矮柜上开裂的泥雕,挥手想要将关于沈长水的想法赶出脑袋。

他生气什么?因为她当着他的面剖了钱友的尸体?还是因为她执意要查当年的事?或者他现自己已经不是记忆中的傅元君?

她暗暗想着,忽然起身将沈长水送的泥雕推倒,大步走出了房间。

管他呢,他生着闷气,气坏的也不是自己的身子。不联系甚好,离他这个有了未婚妻的人远点,省得别人嚼牙根。

钱家的丧事举行得极为低调,没有摆宴席,也没有请法师,看来是想将二人安安静静的葬了,以免生事端。

钱家这样做依旧抵挡不住源源不断前来吊唁的人。说是吊唁,大多都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,早已有风言风语,称钱友和嫂子关系不正当。剩下的少数为了生意上的合作不得不往来,约莫真正想来吊唁的人只有二叔,却是抱恙在家,只能书信一封交给傅元君,叮嘱她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