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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东捂着自己的兜的,但终于还是没掰过政委疮比他更大的手,一张脓加着血的火车票,撕成两瓣的,就给政委抢走了。

“骗人的,你们根本就是骗人的,这种工作没有任何意义,我们纯粹就是在这儿浪费我们的青春。”谷东一脚把凳子踢翻,嚎的声音大的就跟那飚的藏耗牛似的。

这一整天,他都没爬起来,坐在宿舍里嚎啕大哭,连饭都不吃。

至于那个不要脸的,半路样出来的贺柏年,因为东北足够远,当然已经出去坐火车去了。

嗷嗷嚎啕了半天,谷东想着爸爸妈妈和北岗,当然,还有他心爱的小天使,眼泪吧吧的给小天使写了封信,宣告自己今年没法回家了。

大概是看不到她十八岁的大长腿了。

写的时候谷东也暗搓搓的想,那就再等一年,等明年,说不定小天使不止大长腿,还能再丰殷一点呢。

不过正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

就在谷东写好了信,下班以后去寄信的时候,居然碰上同在阿里,但是在汽车工程兵大队的宋福。

宋福今年也是二十七八的年青人了,穿最大码的军装,肌肉那叫一个结实,背着打成豆腐块的行李,一把握上谷东的手,险些没把谷东的腕子给扭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