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谨姝只撑了两日,于次次日的清晨,握着女儿的手,不甘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。

于模糊之中, 她好似记得李偃来过, 左右皆伏地战战栗栗跪称王上, 他立于屏外, 沉声问了句, “如何?”

不知道太医回复了什么。

李偃顿了顿,语调冰冷似寒铁刀刃,“也罢,终究是咎由自取。”

大约那是谨姝离李偃最近的一次,她病入膏肓,并不能起身见礼。

隔着屏障只瞧见一个模糊的轮廓,身形异常高大,莫名透着股冷硬的气息,映在屏上的剪影也像是铁印拓上去的,只三言两语,冷寒迫人的感觉便悉数传来。

又或者她根本无力去瞧,只是潜意识里幻想出来的罢了。

但无论如何,因着那一幕。

其实谨姝内心是有些怵李偃的。

此人绝对非传言那样暴虐荒蛮不通人性。但也确实非良善之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