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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找到那个出声音的房间,在纸糊的窗上戳出一个洞,往内望去。

一脸疲累的贵装妇人正在为床上的人擦脸,喃喃自语着:“义儿,你心挂的娇娇终于被你感动了,她来过几次打听你的消息,被我搪塞过去了,我不能让她看到你这个样子啊……”她哭了好一会又继续说:“礼儿就快做父亲了,但是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啊……我该怎么办啊……”

赵荷荞细听那妇人口里的名字,好像是“郑泽义”和“郑泽礼”,那么这个女人是温氏,她怎么会成这个样子了,这一家子生什么了?她回头看樊景天,对方也是毫无头绪,示意继续观察。

屋里的温氏有一句没一句地念叨,又突然提高了声音:“我后悔啊,当初不该生下那个孽畜……”她说完这句话接着又是哭咽。

过了好一会,她终于止住了眼泪,用自己的衣袖擦擦脸,然后把旁边的木盆端起走出房间,赵荷荞和樊景天连忙跟在她身后。

她去厨房把先从的饭菜热了热,然后端到了正房门口,步伐沉重地踏进去。床榻上做着一个人,目光呆滞,她把手里的饭舀到他的嘴边,用了些力往内塞,饭粒还是掉了好多粘在那人的胡子上,她继续塞饭,知道那人空腔塞满也没有咀嚼和吞咽。

温氏放下碗,跪在地上爬在那人腿上,又开始哭泣,“老爷,求求你别在折磨我了……”

陷入自我情绪的她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正在靠近的两人。

赵荷荞看清那个人的脸,立刻小声道:“这是郑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