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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呀,这不免费车就坐上了。”鼠标笑着揭底了。

“至于吗?不就几十块钱车费吗?就为省点钱,来这儿上访?”许平秋哭笑不得了。

“那不一样,现在火车和公共汽车挤死了,春运呀,都跟春了似的,上车就往死里挤。”鼠标道。许平秋一笑,豆包也趁机道:“这免费车我听余罪说是包的依维柯,一天一辆,揪着人就往原籍送,专车专人开着,直给你送家门口。”

许平秋强自忍着笑,拉起了脸,鼠标生怕解释不到位地说道:“对了,余儿说坐截访车还管饭,所以他每次回家都是花十几块钱把行李到物流上一托运,然后就坐这号专车回去了。”

刚整好表情的许平秋又笑出来了,这一次笑得两肩直耸、浑身直颤了,伏在方向盘上半晌起不来。能想出这种方法白吃白坐车回家的学生,还真像豆晓波说的,称贱人还真是表扬他。

笑了好长时间才调整好情绪,刚支起身来,许平秋突然现豆晓波和严德标眼睛瞪得好大,痴痴地看着他,好像觉得这事根本不可笑似的。看许平秋不笑了,严德标才小心翼翼地问着:“许处,您不说追他回来吗?现在他肯定在市里设在省城的办事处。”

许平秋一迟疑,下了个决心,说道:“算了,这么贱的人招进革命队伍,实在影响队伍的纯洁度,他的事随后再说吧,我先把你们俩打回家。德标,你每次回家也是坐截访车?”

“哦,不不不,我家在天镇那贫困县,穷得连上访的都没有。”严德标摆手道。

“那你呢,晓波?”许平秋侧了侧头问,动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