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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景阳醉酒之事, 勉强算是这么过去了。

他惯来饮食清淡, 除非是在宴席之上,否则从不饮酒。

谢华琅尽管觉得他醉后情状好玩, 可一来慑于他醉后不按套路出牌,二来又不能轻易糊弄他喝醉, 权衡过后, 还是将那些个坏主意藏在肚子里了。

过了这些时日,她身上伤处早就结痂,看着也没先前那般吓人, 许是因为快好了, 有时还觉得痒。

顾景阳吩咐人给她煎药,亲自喂她吃了,又着意叮嘱:“不许挠,也不许往下剥伤口处的痂皮,否则来日留疤,有你哭的。”

谢华琅老老实实的应了,苦着脸喝完药,又扯住他衣袖抱怨:“郎君,左右伤口都要好了,能不能不吃药了?自从结识你之后,我都要成药罐子了。”

她原就有些气虚,先前月事时腹痛, 正被顾景阳撞上, 开了方子, 叫人每日煎了与她服用,后来或是受凉烧热,或是受伤体虚,一直都同汤药有不解之缘。

前一个倒还好,是她自己作出来的,但后两个,还真有点因他遭了无妄之灾的意思。

顾景阳心疼了,温柔抚了抚她面庞,安抚道:“枝枝听话,再喝三日,三日后便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