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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听说过黑虎掏心么？”
阴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，清虚咬着牙，缓缓转头，“黑虎掏心是从面前掏的，你这叫背后偷袭。”
“烛残！快住手！”赤璃现出身来，看着那从身后掏心的苏寒，闪身而来。
“他打我的时候，二师父干什么去了？”苏寒皱眉，一脸阴狠。
清虚疼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呃呃的声音。
“你给我闭嘴！”苏寒呵斥了一声，接着在清虚耳边轻声道：“你再发出声音，我即刻捏爆你的心脏，你若不信，大可试试。”
“我腿断了一只，你难道不知道么？”赤璃深深叹了口气，“快放开四长老，你这是要干什么？”
苏寒低头看向赤璃的右腿，只见那只裤腿里空空荡荡，风一吹随风摆动。
回想起那日情形，苏寒心中顿时柔和，松开了手掌，清虚疼的跌倒在地。
“你们把四长老带去疗伤。”赤璃吩咐了一声，忽然看见那躺在不远处的武忧，旋即说道：“把他也带过去。”
陈大陈二扶着清虚去了医堂，其余五名执法队员合力将武忧搬了起来，紧随而去。
“烛残，怎么回事？”待众人走后，赤璃低声道：“不管是谁，杀了四长老，都是重罪，你们之间并无恩怨，何至于下此杀手？”
“问题的关键在我，四长老虽有为难，但并无杀心，我……”苏寒犹豫了一下，“我近日来心情不好。”
“跟为师也不能说么？”赤璃才不会信他心情不好的鬼话。
苏寒考虑片刻后，说道：“今夜来山舍，我和您说。”
苏寒走了，赤璃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。
在他的印象中，自己的这个徒儿并不嗜杀，虽然以前总喜欢在山间捕捉野鸡野兔来烤着吃，但那只是为了果脯，从不虐生，为何今日对自家长老起了杀心，若非自己及时赶到，他能够感受出来，方才那股杀意绝非作假，他真的会下杀手。
“徒儿，你到底怎么了？”赤璃喃喃道。
原本赤璃是想问苏寒，那日阵中发生了什么，但玄清不让过问。现在看来，那几日必然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