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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玉芳搔了搔后脑勺,假装什么都没听见,也跟着走了。

留下佟寅生气得直跺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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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总处的各部电话机几乎是都占线状态。

何舜清为一夜未眠的孙阜堂端上参茶,问道:“饶文泰怎样忽然找您来了,难道?”

一般来说,在政坛败北之人,若果真放弃了东山再起的心思,下台后会选择回到家乡。而像黎元洪这样躲到天津当寓公的,大多还抱着一丝复出的希望。

孙阜堂抿了一口茶,疲惫使得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喑哑:“照他的说法纯粹是出于个人的好奇,奇怪我怎样没参战就能预见中国外交在巴黎的这次失败。其实结果哪里难猜呢,自己是什么料,未来能成什么料,想要成好料需得磨过多少的坎坷,这些不说人人都算得精准,但大致还是有个数的。对自己诚实,就能够看得清。参战的时候,未必真是出于对国际形势的判断,甚至还动了一点挪国外战场的军费,用在国内战场的心思,以为找一帮劳工替洋大人掉脑袋就算是贡献,就能跟在后头喝肉汤。哼,国际外交哪有那么容易呢,那是看拳头说话的地方,可不会来听你痛诉血泪。”

何舜清看他眼中不满血丝,这时候谈工作以外的坏消息,恐怕不适合。因就将一份公文呈上,问道:“这是上海方面预备在《申报》表的《告中行股东书》,您看看北京的报社也用同一版本,还是略作修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