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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愧疚?”韩沛权语气很微妙,像是根本不相信夏敬升会心怀愧疚,但又仿佛觉得这有可能生。

见韩沛权若有所思的样子,韩荻奇怪:“怎么了?”

韩沛权犹豫之下,还是和韩荻和盘托出了在一切暴露在外界前时的情况。

韩沛权在被夏敬升现自己赌/球前就已经私底下维持了将近两年这样的行为,因为组委会命令禁止赌/球,所以夏敬升知道韩沛权这种行径时,立刻进行了劝阻。

“沛权师兄,你这是在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当赌注!”夏敬升掷地有声。

“敬升,你听我说,我也是没办法。”韩沛权显得非常无奈,“玉清在家里照顾小荻,基本没有收入,全家就靠我一个人支撑,比赛的奖金也不是那么多,我也是没有办法。”

“你有困难,你可以找我,为什么非要做这种危险的事?”夏敬升仍是带着责备的语气,“你以后别再赌/球了。现在是我知道这件事,万一是别人,立刻就给你捅出去了。”

“敬升,这件事只要你不说,我不说,那些赌/球的人也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
一听韩沛权的话,夏敬升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,怒火再一次蹿了上来:“你还不迷途知返!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!这件事不可能一直瞒下去的!”

韩沛权见夏敬升态度坚定,不得不继续求情:“敬升,我们是十几年的好兄弟,就当你帮我这一次。我明天还有一场私球,打完这一场拿了钱,我以后就都不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