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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镇长还是不要耽误了太长时间比较好,不然错过了时辰吃亏倒霉的可是江镇长你自己啊。”容臻手上捏着一个冰裂的杯子,杯中倒着相对而言劣质了些的茶水,容臻不觉的邹了下眉头却还是一口饮下。

江河见着容臻全然都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,隐约是能够知道这个人必然是非同一般的人物,不然这气质这气势那是必然不会轻而易举出现的。

“江镇长考虑的如何?”容臻拿了个新的杯子,漫不尽心的捯饬着茶水,最终倒了杯茶水放在自己对面的位置上,摆了摆手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说道,“如果江镇长还是没有办法确定的话,我是不介意镇长坐下来多考虑点事情的。毕竟,到时候镇长回去晚了,挨刀子的人可不是我。”

江河瞬间浑身一颤,自己夫人当年惨死的模样尚且算得上是历历在目,江河怎么有赶继续拿着自己女儿的性命开玩笑?

“先生这趟用的是什么法子?该交给我的东西,可都是准备的齐全?这趟过来,一共是五十万两白银,先生请算仔细。”江河慌乱上前,将揣在怀中揣了大半天的账册递到了容臻的面前,“这是各地送过来的银子,先生请过目。”

容臻只是大体的知道大致的数目是多少,对于底下的明细却是知之甚少。毕竟在这容国境内,如同江河这般的,十个人总归是有的,如果每个地方的明细账目都需要他来查清楚的话,那他得记到什么时候去?

所以,容臻也不过是结果了册子,形式的翻看了两眼就丢到了桌子上,然后笑吟吟的同江河说道:“江镇长半是我们还是很放心的,江镇长的账本自然也是不需要看的。”

江河看着容启丝毫没有动手要将账本烧掉的意思,连忙是说道:“先生不将账册烧了嘛?往前那位,可是回回看过之后,就直接烧掉了的。”

容臻瞥了江河一眼,然后似笑非笑的幽幽说道:“你以为人人都和他一样,真的能够做得到过目不忘?你以为他为何要烧了你递上去的那本账本?无非不过是为了不留下证据,证明他做的账目是出了问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