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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一来,就把冷秋月衬得太不仗义了,她自己心里也不过意,连说不是那个意思:“我也不是不肯同你去,我只是……我真的……我,我长这么大还没往那种地方去过呢,我害怕呀!”

宋玉芳点了一下头,道:“我懂的。你不用不好意思,也不用勉强跟着我。其实我家就住那一带,跟这些人虽然谈不上有交情,但是见面机会多了并不害怕他们。让我去,是最合适不过的了。”

冷秋月一时五味杂陈。跟着去吧,过不了心里这关;不去吧,好像有些说不过去。

这么一含混,小翠芳已经差人来跟宋玉芳约时间了。而跟傅太太约的也是这天下午,两个人只能就此分头行事。

关于只身前往相公堂子是否合适,宋玉芳其实已经想了折中的法子。每张存票上不止是业务员要签字,还有经手的各部门办事员以及负责人。既然如此,就先把人约到茶馆里,把每种不同本金、存期的利息说明之后,填了单子再带回。隔天再将钱送到,料着那时正好存票的手续也就齐全了,一手交钱一手换存折。

这一来,既便宜又公开,实际于道德上是无碍的。再要反对者,必是守旧的势利眼,宋玉芳也不会搭理那种人的眼光。

就不过头一次在茶馆碰面时,有几位老板不很信她的话,提出自己不大识字,家里仆役就更不懂了,谁要是想在存折上动点手脚是很难戳穿的。

多亏了小翠芳爽快地站出来做了一个保人,大家才将信将疑地点了头。

当然,有几个人还是不大信任眼前这小姑娘,只是可怜其工作不易,信口说了十块二十的数目,少的只肯存三五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