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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班则笑道:“像马老爷这样的阔人,为什么不去大饭店住着,却要来会馆呢?还不是为着会馆里都是老乡,方便喝酒嘛。”

宋玉芳“哎呀”地一叹,满眼都写着急切,仿佛在说,这样的大事不能第一时间告诉当事人,怕有后患。

傅咏兮见了,以她那样风风火火的脾气,心里更加地急上百倍,跺着脚道:“别怪我说话直,你们也是的,只管拿跑腿费,却不知道劝一劝他老人家。总这么喝下去,于身体也是有害的。再者,既是喝多了,都这早晚了,你也不瞧瞧去?”

长班仍是笑了起来:“马老太太和一家老小都在呢,还担心什么呀?再说了,操心人家的身体,是儿子该干的活儿。马老爷要肯认我当干儿子,我保管每天都问个早儿去。”可他这样的贫嘴,并没有逗乐人家,长班只得接着道,“得嘞,我这就瞧瞧去吧。”

他一走,宋傅两人就不住地议论,单凭她两个说话会不会还不够,是否有必要带着马四平,亲去聚贤楼问过掌柜的。

这边厢没议论出个结果,那边的长班倒是过来了:“人没事儿,就是喝高了,且睡呢。”

两人复又转托长班,等马四平醒了,一定把聚贤楼的事情告诉他。

出了会馆,宋玉芳便分析道:“上了年纪的人呐,有时候容易犯固执,总以为自己活了这么大把的岁数,理应比年轻人懂得多。瞧他平日同我们说话,偶尔也端着些架子,未必就没有这个毛病。不如,咱们去聚贤楼问问掌柜的,一般都是什么时候在。挑个双方都得空儿的时候,再安排马老爷过去。我想着,总是眼见为实的好,这样才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呐。能让他亲眼见识见识这种把戏,不单能了断这次的公案,往后再有这种事,也不愁他不留心眼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