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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

“还是京钞的问题,虽然已经恢复兑换了,但更致命的信任问题并没有得到缓解。别看报上对咱们抗命一事大加赞赏,可赞歌都是虚的。经过这一折腾,储户都是能跑则跑。其实早先,江苏那边的同仁就提出过,兑可以,但不能盲目地实行开放,而该取限额兑换的方式。否则以咱们的储备,接下去只能是……”说时,何舜清举了一根指头比在脸跟前,“或许就是这几天内,我们不得不限定一人兑一块,每天的上限大概只有四万。如果早先就能取保守的方法,现在也不至于用这么苛刻的法子再来弥补。你想啊,这个消息一旦布,我怕是你们几个业务员不必也不敢出门的,就专在银行里维持秩序吧。”

谈到工作,宋玉芳心里的杂念一下尽散了,只管去想如果消息属实,自己该怎样面对老主顾,又该如何去宽他们的心。

何舜清又道:“我说这个是不是让你扫兴了?”

宋玉芳便摇了摇头:“就算扫兴,也得去面对呀。”

接下去,两个人几乎把一次约会过得像是秘密会议。

在东兴楼里议论半天尤嫌不够,到了电影院还是咬着耳朵,说来说去都是京钞问题。从袁世凯在日的滥,一直谈到被通缉的梁士诒。再聊下去,恐怕就要牵涉具体的账目了,何舜清这才打住不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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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礼拜之后,何舜清所言果然应验。